2021-07-19 18:34:13来源:医脉通阅读:25次
医脉通编辑整理,未经授权请勿转载。
免疫抑制治疗是
在这一背景下,Chen等开展的一项回顾性对列研究发现,RA患者中,使用
作者表示,对于HBV再激活的风险分层和管理策略不应仅基于生物类改善病情抗风湿药(bDMARDs)的类型,还应注意患者抗-HBs水平。并将经利妥昔单抗治疗,以及经阿巴西普治疗且抗-HBs水平≤100mlU/ml者视为HBsAg复阳高危患者,强烈建议对这部分患者进行核苷(酸)类似物(NUCs)预防性治疗。与此同时,鉴于从启用生物制剂至HBsAg复阳的中位时间长达5.5年,因此对HBV状态进行长期监测,十分必要。
研究设计
研究纳入2003年6月~2019年5月确诊的489名RA患者。纳入标准:HBsAg阴性/抗-HBc阳性、使用bDMARDs治疗超过4周的RHB患者。随访从患者开始免疫抑制治疗持续至HBsAg复阳、最后一次就诊或死亡。HBsAg复阳定义为患者血清检测到HBsAg。校正年龄、性别等因素后,采用Cox比例风险回归模型分析HBsAg复阳的影响因素。
研究结果
受试者以女性为主,占比82.4%,确诊RA时的平均年龄为51.8岁。平均随访时间为153个月。
➤5.5%的患者经bDMARDs治疗后HBsAg复阳
研究中,27名(5.5%)患者经bDMARDs治疗后HBsAg复阳,发病率为0.04/100人月。与HBsAg未复阳的患者相比,经免疫抑制治疗后HBsAg复阳的患者年龄更大、基线抗-HBs阳性率更低、基线抗-HBs水平更低(p均<0.05)。
不同bDMARDs中,经利妥昔单抗和阿巴西普治疗的患者,HBsAg复阳的发生率最高,分别为17.717/1000人年和9.375/1000人年,均显著高于经TNF-α抑制剂的患者(表1)。
表1 不同bDMARDs中HBsAg复阳的发生率
➤HBsAg复阳相关因素:利妥昔单抗/阿巴西普、基线抗-HBs阴性
多变量分析显示,利妥昔单抗、阿巴西普和基线抗-HBs阴性是HBsAg复阳的独立危险因素,校正后风险比(HR)分别为87.76(95%CI:11.50~669.73,p<0.001)、60.57(95%CI:6.99~525.15,p<0.001)和5.15(95%CI:2.21~12.02,p<0.001)。同时HBsAg复阳的累积发生率与基线抗-HBs水平呈负相关(图1)。
图1 基线抗-HBs水平与HBsAg复阳累积发生率的关系
研究结论
这项研究首次通过大规模筛查来比较经不同bDMARDs治疗的伴RHB的RA患者中,HBsAg复阳率,且是迄今为止探讨这一课题随访周期最长的队列研究。数据显示,5.5%的患者经治疗后HBsAg复阳;并且与使用利妥昔单抗/阿巴西普、基线抗-HBs阴性有关。
对此,作者提出风险分层方法,将经利妥昔单抗治疗,以及经阿巴西普治疗且抗-HBs水平≤100mlU/ml者视为HBsAg复阳高危患者。强烈建议存在高危因素的RA患者进行核苷(酸)类似物(NUCs)预防性治疗。并建议对接受阿巴西普治疗且抗-HBs水平>100mlU/ml的伴RHB的RA患者,进行抗-HBs水平监测(图2)。
图2 经bDMARDs治疗伴RHB的RA患者的风险管理
需要注意的是,研究中,从启用利妥昔单抗到HBsAg复阳的中位时间长达5.5年,这提示,一旦启动生物制剂,就需要对HBV状态进行长期监测。
参考文献:Chen MH, Lee IC, Chen MH,et al. Abatacept is second to rituximab at risk of HBsAg reverse seroconversion in patients with rheumatic disease[J]. Ann Rheum Dis. 2021 Jun 29:annrheumdis-2021-220774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