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-05-21 00:00:00来源:医脉通阅读:13次
导语:5月7日-5月10日,第五届中国
报告核心内容
1、脑微出血(CMBs)是脑内微小血管病变所致、以微量出血为主要特征的一种脑实质的亚临床损害。
2、在影像学方面,常表现为GRE-T2*WI,或SWI序列显示为均匀一致直径2-5mm的圆形或卵圆形信号减低区,并且在其周围无水肿。同时,要除外以下几种情况:
· 血管间隙、脑沟区域及小血管的血液流空效应导致的信号丢失;
· 软脑膜的含铁血黄素沉积或者不伴有出血的皮层下钙化灶、基底节区的钙化或铁的沉积;
· 脑血管畸形和外伤。
3、要注意,CMBs不代表急性或慢性
4、临床上CMBs一般没有相应的症状和体征,但若为脑干部位多发病灶,患者可表现出较明显的症状和体征。
5、目前,抗凝和抗血小板药物广泛应用于
6、CMBs预示
7、CMBs的数量是决定患者能否从长期抗栓治疗中获益的重要因素。现有的研究提示,脑叶CMBs和脑CMBs数量较多时,ICH风险增加,阿司匹林的出血风险弱于华法林,患者可能不宜接受长期抗凝或抗血小板治疗。对于数量较多(CMBs数目超过5个时)的脑叶CMBs患者,抗血小板治疗可能带来的脑出血风险大于获益。
媒体专访问答
记者:有数据表明,目前外国人的脑出血发病率10%,而中国人始终在20%以上,您认为造成这么大差距的原因是什么?
赵性泉教授:首先公认的肯定和人种有关,已经有研究揭示出来,中国人颅内病变血管的严重程度或者说发病率比西方人高,血管本身的病理改变不同,是造成内出血增加的一个原因。
而我认为更重要的原因是,中国人的
我还想强调看一点,谈到东西方人脑出血发病率的差距,要有一个前提,就是危险因素的控制比较规范,再去看有没有人种的、遗传学背景的差异。
记者:目前正在研究或者已经在临床应用的脑微出血相关治疗手段有哪些?
赵性泉教授:一是用止血药,二是用降压药,止血方面已经做了几个研究,但目前研究结果不是特别理想。降压药相关研究,无论是前期的实验室研究还是临床的I期,都证明是安全的,而且能够有效控制早期的患者。相关的研究报告还在进行当中。
记者:我们知道在临床中急性缺血性脑卒中有很好的规范和指南,而急性
赵性泉教授:急性缺血性脑卒中和急性出血性脑卒中,病理学特点不太一样,脑出血引起的并发症更多一些。现在之所以没有规范,主要是脑出血的基础研究,包括病理、生理,相对滞后。
因为脑出血本身最关键的就是血肿处理的问题,首选方案是外科手术,把血肿拿掉,而外科医生本身差异很大,手术难以规范,因此血肿不能被有效清除,接下来一系列的问题就会存在。这也是为什么脑出血方面一直没有取得特别好的证据的原因。
也许将来脑出血可以通过我们目前的微创技术,把血肿清除掉,然后解决剩下的问题。这需要外科医生和其他学科一块,未来才会有一些突破之处。
记者:您刚才说血肿的去除还是最困难的一个点,这个难度在医生本身,还是在整个配合或管理的层面?
赵性泉教授:现在都是脑深入出血,如果通过外科清除血肿,必然造成损伤。如果血肿特别小,损伤更大一些,有可能不值得做。手术本身的差异、创伤问题、积液的问题、引起的并发症也不一样,这些都是很难把控的。表面是出血性疾病,最理想的肯定是把血肿拿掉,这个应该是一个终极的治疗方式。但关键是采用的方式和做的时机,如何在手术并发症和手术创伤之间找一个平衡点。
记者:您的团队有哪些刚刚完成或正在开展的临床研究?
赵性泉教授:我始终坚信脑出血治疗的突破还是通过微创治疗,因为微创能够克服手术创伤的问题,另外,微创的技术将来可以规范。我们现在在进行的,包括北京市的一些项目,也是在做微创治疗的研究,分两个方面,一个是时机的把握,病人的选择,另外一个是器械和手术方式的研究,我们的研究团队里还包括了医学的工程人员。
记者:内科医生做微创,会不会抢了外科医生的饭碗?或者说,我们国家目前的临床医学分科模式将来会不会被打破,不再按照内科、外科来分,而是按疾病或脏器?
赵性泉教授:我想这是未来的一个方向,要整合,过去我们的分工其实很不科学,每个学科不同医生去做医疗决策,往往带有专业的一些有色眼镜,或者有偏颇。
现在出现越来越多的
记者:您认为这种改变将来先出现在临床,还是先出现在医学教育体系里?
赵性泉教授:我相信这个应该是在医学教育领域先有。我们作为专科大夫,也有这种想法,国家已经在全面推行住院医规范化培训,我们将来也想专门培养循环生命学的医生,进入专科之前,有针对专科医生的培训,两年给你一个硕士学位,进行一个全面技能的培训,应该是将来医学发展的一个方向。
记者:目前教学大纲里面还没有?
赵性泉教授:没有,我说的是关于未来的设想,如果条件成熟,我们会和首都医科大学或者一些教育机构、其他院校合办针对专科医生的培训,把学历教育和技能培训有机结合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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